我叫徐浩,今年三十岁,在一家外企做销售。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今天我搞定了一个大客户,老板高兴之下,终于松口说要给我升职了。
心情愉悦的离开公司,开车回到自家小区,我发现楼下停着一辆搬家公司的大货车,正在里面搬家具。
我跟着搬家队的师傅们一起进了电梯,发现他们跟我上的是同一层楼。
出了电梯,我看到我家隔壁,一对年轻人正在招呼搬家队的师傅们。
男的是个看上去痞气十足的短发黄毛,胳膊上还有两条大花臂,一看就是社会人。
女的则是个韵味十足的美貌少妇,全身散发着一股轻熟女的味道,身材更是凹凸有致,引人遐想。
这样一对年轻人搬到了我的隔壁,出于销售的职业习惯,我上前给黄毛递了根烟。
“你们好,我叫徐浩,住在你们隔壁,以后请多多关照。”
黄毛接过烟,熟练的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上:“看你年纪应该比我大,那我就叫你徐哥了,我叫周勇,这是我老婆陈欣,以后请多关照啊。”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黄毛周勇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而陈欣见我看向她,眼神有些慌乱和躲闪。
我没有多想,打了个招呼就回自己家了。
第二天傍晚,我下班回家,路过楼下麻将室,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黄毛坐在里面。
这不是昨天刚搬来的那个周勇吗?
刚搬来就直接住进了麻将室,把那么漂亮的老婆留在家里合适吗?
就在我心里不断吐槽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时,电梯到了。
我走出电梯,刚准备开门回家,隔壁的门忽然开了,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隔着门,我看到里面的美貌少妇陈欣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特别是看到我时,更是连忙催促着陌生男人离开,然后迅速关上了门。
我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你家黄毛还在楼下打麻将呢,你这楼上就发生了这种事?
陌生男人看到我,有看到我身后的电梯,一个加速越过了我,冲进了电梯。
我叹了口气,别人家的事情不要多管,特别是周勇这种社会人的家里事,一不小心就会引火自焚。
第二天早上,我出门上班,刚进电梯,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等一下。”
我按住电梯,却见陈欣踩着高跟鞋跑了进来。
“谢谢。”
陈欣微微喘了口气,抬头对我谢道。
我笑着按下一楼按键,习惯性的问道:“这么早,上班啊?”
陈欣轻轻捋了一下头发,轻轻点了点头。
毕竟大家还不太熟,话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电梯到了一楼,我们便各自分开了。
来到公司,由于我搞定了这个月最大的客户单子,所以接下来几天我基本没什么业绩压力。
稍稍做了些日常的客户维护工作,到了时间我就准点下班走人。
回到自家小区,路过麻将室时,我下意识的往里看了一眼,发现黄毛周勇又坐在里面,不由摇了摇头。
这世界何其不公,像这种烂赌鬼竟然能娶到陈欣这种蜂腰长腿的大美女,完全没天理!
回到家后,我在沙发上玩手机,顺便点了个外卖打算解决一下晚餐。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我赶紧开门,却发现一个陌生男人站在我家门外,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这时隔壁的门开了,陈欣看到我,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随后快速的把陌生男人拉了进去。
我此时心情顿时变得有些复杂起来,昨天我还以为陈欣是在背着丈夫搞外遇,我说她怎么那么大胆子,老公就在楼下打麻将,她竟然敢把野男人带回家,就不怕周勇突然回家?
现在我算是搞懂了,原来陈欣根本不是在搞外遇,你见过搞外遇连续两天都是不同的男人?
这分明是传说中的特殊职业!
难怪前天我对黄毛说以后多多关照时,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我要是真的对他们家多多关照,那可就真的变成邻里一家亲了。
淦!
又过了一会儿,外卖到了,我拿着外卖,坐在餐桌前,心不在焉的吃着晚饭。
吃到一半,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悄悄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那个陌生男人笑嘻嘻地从陈欣家走了出来,临走还不忘在陈欣身前抓了一把,满脸的猥琐。
好吧,看样子,我家隔壁的这对夫妻,男的嗜赌如命,女的失足下海,真是一对极品夫妻。
清晨,我出门上班,又在电梯上遇到了陈欣。
我对着她轻轻点了点头,却没有开口继续跟她说话,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陈欣低着头,似乎有些不太敢和我对视,拿着手机不停的翻动着。
就在这时,我忽然看到她的肩膀上有一块紫色的淤青!
陈欣似乎不断在用余光偷瞄我,见我盯着她的肩膀看,顿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把衣领向上拉了一下,遮住了肩膀上的伤痕。
电梯来到一楼,陈欣加快脚步,和我拉开了距离。
我寻思着她肩膀上那触目惊心的瘀伤,尽管对她的职业有些不齿,但又不自觉的有些心疼。
这么漂亮的女人,每天应付不同的客人,难免会遇到一些性格古怪脾气暴躁的男人,各行各业都不容易啊。
下班后,我看到周勇雷打不动地出现在麻将室里。
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刚走到单元门口,却看到陈欣一个人提着垃圾袋,到楼下来倒垃圾。
我们同时走进电梯,默默的等待电梯向上爬升。
“额,我早上看你好像受了伤,中午我去药店买药,顺便帮你买了瓶红花油。”
陈欣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双目微微泛红道:“谢谢你,徐哥。”
我也不知道再跟她说些什么才好,甚至我都不知道刚刚下班时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跑去买瓶万花油。
最后我只能把原因全都归咎到陈欣实在是每一个部位都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越是和她接触,我就越是魂不守舍。
晚上九点,我正在书房的电脑上看电影,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透过猫眼往外看去,却见陈欣站在我家门口,表情有些纠结。
我打开门,见她扭扭捏捏不开口,便主动问道:“有什么事吗?”
陈欣犹豫片刻,忽然鼓起勇气看着我,遂又红着脸对我说道:“徐哥,你之前给我的那瓶红花油,我,我......”
我疑惑道:“红花油有问题吗?要是有问题你给我,我去药店帮你换一瓶。”
陈欣赶忙摆摆手道:“不是的,徐哥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那个红花油,我自己擦不到......”
说完,陈欣转过身,由于她此刻穿的是一件露背的吊带装,我可以看到她背上有着好几道清晰可见的紫色淤青。
我立刻拒绝道:“不行不行,你自己擦不到你可以找周勇帮你擦啊,我一个外人,这样不好。”
陈欣却表情哀怨的对我说道:“这伤本来就是周勇打的,我哪敢让他帮我涂红花油啊。”
我又愣了一下:“什么?这伤是你老公打的?为什么呀?”
陈欣的眼睛里渐渐弥漫出泪珠,她双手环抱着双臂,低声说道:“你估计也看出来了,我老公喜欢打麻将,但他平日里也不上班,我上班赚的钱基本都被他拿去输了,这还不止,因为我工资不高,他还逼我下班后在家做......那种生意。”
“昨晚他打完麻将回来找我要钱,我把客人给我的五百块钱交给他,接过他非说客人说好了给六百,说我私藏了一百块,刚好他那时喝了点酒,于是就动手打了我,今天因为我身上受了伤,他才没有逼我继续接客。”
我瞪大了眼睛问道:“这种人你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干嘛?你们真是夫妻?”
陈欣点点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是后来染上了赌瘾,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我打断道:“他这种行为你可以报警啊,你有正经工作,没必要为了他糟蹋自己吧?”
陈欣咬了咬嘴唇:“徐哥,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跟你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就跟他离婚了!”
说到这里,陈欣稍稍后退了半步:“对不起徐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不该来打扰你,对不起。”
说完,陈欣便拿着红花油回家去了,就在她关门的一刹那,我赶紧喊道:“如果不嫌弃的话,到我家来,我帮你涂药吧?”
我这样做主要是防止周勇忽然回家,要是真的撞到我在他家帮她老婆涂红花油,这事儿可就真说不清了。
陈欣也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小心翼翼的来到我家里。
我拿了个凳子放在客厅中间,陈欣坐在凳子上,将她的一头长发扎了个高马尾,这样就不影响我给她的背后涂红花油了。
“可以了吗?”
“徐哥你开始吧。”
陈欣缓缓将两条吊带从肩膀上抹了下去,露出整片白嫩光洁的后背,只是在这片美丽的风景上,几道紫色的淤青显得特别破坏风景。
我将红花油倒在掌心,轻轻按在她的背上,陈欣发出微微痛苦的呻吟,却又死死咬住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影响我给她上药。
很快,我就给她上完了药,陈欣对我说了声谢谢,就穿好衣服回自己家去了。
我看了看手上残留的红花油,那里似乎还留有陈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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